马王堆帛书《式法·祭》复原(修订本)
作者:刘乐贤 發布時間:2006-02-14 00:00:00 内容提要：本文通过对《式法·祭》的内容进行分析，指出它由前后两部分组成，前一部分的神煞以“月”为单位运行，后一部分的神煞以“季”为单位运行。鉴于这些神煞在各月或各季的运行多有规律可寻，故本文据此补释出了“祭”篇的部分缺字，提出了一种不同于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释文的“祭”篇复原方案。关键词：马王堆帛书《式法》 复原 玄戈 咸池
马王堆帛书《式法》，以前多称作《篆书阴阳五行》，也有学者称为《阴阳五行甲篇》，因其中有些内容与“式”的运作相关，故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近年已将它改名为《式法》[1]。由于帛书残损严重，《式法》的整理释读较为困难，迄今尚未全部完结。2000年，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在《马王堆帛书〈式法〉释文摘要》[2]（以下简称“摘要”）中，首次发表了“天一”、“徙”、“天地”、“上朔”、“祭”、“式图”、“刑日”等七篇的释文，为研究《式法》提供了重要资料。这里，拟根据“摘要”的释文，参照《马王堆帛书艺术》和《汉帛书阴阳五行甲篇》公布的照片[3]，就“祭”篇的复原谈一些初步意见供大家参考。
为便于讨论，不妨先将“摘要”的“祭”篇释文抄录于下：
□、□、□、□、□辰、□、酉、未、寅、子，发（废）日，以祭弗复。
□、□、□、□、戌亥、丑、寅、卯、酉、辰。啻（帝）司马，以祭有咎。
□、□、□、□、寅丑、卯、巳、未、酉、亥，贼日，以祭有大咎。
□、□、辰、丑、辰□、辰、未、戌、未、戌，直辰，以祭者死之，女得刑日
。 □、□、戌、丑、戌戌、辰、丑、辰、未、辰，血文，以祭果
（称）生皆死之。 □、午子、子午、卯、午子亥、子午、卯、午子、酉、子午，
（咸）池大错，以祭二岁或死。 翼、张、此（觜）、必（毕）、矛（昴）
（营室）、危、去（虚）、尾、心、房、玄戈，以祭或死之。 □、□、去（虚）张、房、张去（虚）房、去（虚）张、房、张去（虚）、矛（昴）、去（虚）张，大错淦（咸）池所居星，以祭二岁或死。
□、□、荧（营）室、去（虚）、紧（牵）牛、房、埂（亢）、翼、七星、与（舆）鬼，轺美，以祭一岁有大咎。
□、□、
（奎）、矛（昴）、必（毕）斗、去（虚）、危、角、房、心，□星，【以】祭…… □、□、□、□、
（奎）、须女、斗、心、至（氐）、角，
星，以祭有死。 □、□、□、□、□、危、去（虚）、尾、心、房，经星，以祭有大【咎】。
□、□、□、□、酉（柳）、此（觜）觿、
（胃）、危、荧（营）室、须女，纪星，以祭有大【咎】。 □、□、□、【觜】觿、必（毕）、荧（营）室、危、箕、尾、心，勺星，以祭果……
……心尾箕掩，东井与（舆）鬼复，酉（柳）七星张折，翼轸掩，
（胃）矛（昴）必（毕）折，此（觜）觿参掩，斗紧（牵）牛复，须女去（虚）危折，荧（营）室东辟（壁）掩，□衡，□衡，以【祭】或死之。 紧（牵）【牛】、须【女】、角、埂（亢）、至（氐）、与（舆）鬼、酉（柳）、
（奎）、娄、（胃），折星，以祭有大咎。 壬斗、甲角、丙东井、庚
（奎），…… 癸须女、乙至（氐）、丁酉（柳）、辛
（胃），□矰，…… 壬癸
（奎）、甲乙斗、丙丁角、庚辛东井，…… 癸危荧（营）室、乙心尾、丁张翼、辛必（毕）此（觜）觿，拔通，……
丙辰、丙辰、丙戌、丙戌，德日，……
【壬癸】、甲【乙】、丙丁、庚辛，大吉日，凡吉日以……
……戊、己，吉日，十福得。
……甲乙、丙丁，小吉日，……
……紧（牵）牛、角埂（亢）、东井与（舆）鬼，玉女观，以祭廿福。
紧（牵）牛须女、埂 （亢）至（氐）、与（舆）鬼酉（柳）、娄
（胃），视生□大，以祭…… （胃）、须女、至（氐）…… 至（氐）房心、去（虚）危荧（营）室、【觜觿】参……
从《马王堆帛书艺术》和《汉帛书阴阳五行甲篇》刊载的照片看，“祭”的内容可以从右至左划分为两个部分：右边根据“发（废）日”、“贼日”、“直辰”等占测祭祀吉凶的文字为第一部分，共有十六条占文；左边根据“□矰”、“拔通”、“德日”等占测祭祀吉凶的文字为第二部分，共有十二条占文。这两部分都是以“祭”为占，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将其拟题为“祭”，十分恰当。
第一部分的十六条占文，每条都先列出一些地支或星宿之名，然后标出“发（废）日”、“贼日”、“直辰”等神煞之名，最后写关于祭祀吉凶的占测结果。从照片看，后面的神煞名称和占测祭祀吉凶的文字保存较好，而前面的地支或星宿之名则多有残损缺失。如上文所录，“摘要”已对残损缺失之处作了拟补，即将十六条占文的地支或星宿之名都复原成了十项（惟第十五条占文未作拟补）。有学者据此认为占文的前六条可能是与特定的十天干配合进行占测[4]，也有学者据此认为占文的前六条可能是以旬为单位进行占测[5]。这样的复原和解读，是否符合帛书“祭”篇的原意？
应该承认，我们对“祭”篇的内容较为陌生，对它记载的多数神煞如“发（废）日”、“贼日”、“直辰”之类了解甚少。因此，要回答上述问题并不容易。不过，我们也注意到，该篇记载的个别神煞如“玄戈”、“咸池”已见于传世或出土文献。通过分析它们的运行规则，必将有助于理解“祭”篇的含义，从而为“祭”篇的复原提供重要线索。下面，我们就从分析“玄戈”和“咸池”的运行规则谈起。
在睡虎地秦简《日书》甲种中，有一篇以“玄戈”为题的占文，它逐一记载了玄戈在十二个月中所“
（击）”星宿的名单，即正月翼、二月张、三月七星、四月觜觿、五月毕、六月昴、七月营室、八月危、九月虚、十月尾、十一月心、十二房[6]。将这一星宿名单与上引“摘要”释文第七条的“玄戈”星名比较，可以看出二者的星名和顺序较为接近。例如，若将该条“玄戈”之前的星宿房、心、尾等分别与十二、十一、十月等相配，则该条与睡虎地秦简《日书》“玄戈”篇的搭配可以说是大同小异（简帛星名直接按通假字写出）： 
另一神煞“咸池”的运行规则，正好可以与此印证。“摘要”第六条占文的“
池”，第八条占文的“淦池”，都是“咸池”的通假。“咸池”之名见于《淮南子·天文》：“斗杓为小岁，正月建寅，月从左行十二辰。咸池为太岁，二月建卯，月从右行四仲，终而复始。太岁迎者辱，背者强，左者衰，右者昌；小岁东南则生，西北则杀，不可迎也，而可背也，不可左也，而可右也，其此之谓也。大时者，咸池也；小时者，月建也。”[7]经学者研究，《天文》中“咸池”的异名“太岁”应即“大岁”，“二月建卯”应是“正月建卯”之讹[8]。据此可知，“咸池”又名“大岁”、“大时”，其运行规则是正月建卯，右行四仲。所谓“右行”，又叫“逆行”，即今语按逆时针方向运行[9]。所谓“四仲”，是指十二辰中的子、午、卯、酉四仲辰。“正月建卯，月从右行四仲”，在《协纪辨方书》卷六“大时”条和卷九“立成”表中有明确的表述，即正月卯、二月子、三月酉、四月午、五月卯、六月子、七月酉、八月午、九月卯、十月子、十一月酉、十二月午[10]。需要指出的是，在马王堆帛书《杂疗方》、《胎产书》中有“大时”，在睡虎地秦简《日书》等选择文献中有“大岁”（原作“岁”），但经学者考证，这一“大时”或“大岁”的运行规则不是上面所说的“右行四仲”，而是“左行四仲”，即正月卯、二月午、三月酉、四月子、五月卯、六月午、七月酉、八月子、九月卯、十月午、十一月酉、十二月子[11]。为便于引述，我们不妨将“右行四仲”的神煞称为“咸池A”，将“左行四仲”的神煞称为“咸池B”。知道了古代存在两种不同运行方向的“咸池”后，我们就可以专门讨论《式法》“祭”篇的“咸池”了。 这里，我们先根据《马王堆帛书艺术》的照片将“咸池”条的现存地支按由右至左的顺序抄录于下[12]：
除“玄戈”和“咸池”外，我们对别的神煞知之甚少。不过，从内容分析，“摘要”第十五条占文的星名也应该有十二项。好几位学者已先后指出，这一条占文的星宿搭配很有规律，即各方七宿的前二宿与“复”相配，次三宿与“折”相配，后面三宿与“掩”相配。根据这一规律，他们将该条的前一部分复原为“角亢复、氐房心折、尾箕掩、东井舆鬼复、柳七星张折、翼轸掩、奎娄复、胃昴毕折、觜觿参掩、斗牵牛复、须女虚危折、营室东壁掩”[15]。这一复原，与我们上文所论“玄戈”、“咸池”的情况正好一致，应属可信。至于其内容，已有学者指出应与《黄帝龙首经》的一段文字相关[16]。这一段文字是：“春三月，东方七宿为岁位，南方七宿为岁前，西方七宿为岁对，北方七宿为岁后。孟夏二星为负冲，李〈季〉夏二星为掩冲。正月初，春夏秋冬效此。岁位、负冲、折冲、掩冲、岁前挟毕，皆凶。岁后、岁对、天仓、天府，皆大吉，日辰虽凶，不能为害也。”[17]按，这一段文字可能因传抄而存在一些讹误，意思不是十分清楚。从现存文字看，其“负冲”应与帛书的“复”相当，“折冲”应与帛书的“折”相当，“掩冲”应与帛书的“掩”相当[18]。根据这一对应，我们怀疑“祭”篇第十五条后文的“□衡，□衡”似可校补为“【复衡〈冲〉】、【折】衡〈冲〉、【掩】衡〈冲〉。“复”、“负”因音近而通假，“冲（衝）”、“衡”因形近而致讹。综上所述，“祭”篇第十五条占文可以校补为“【角埂（亢）复、至（氐）房心折】、尾箕掩、东井与（舆）鬼复、酉（柳）七星张折、翼轸掩、【
（奎）娄复】、（胃）矛（昴）必（毕）折、此（觜）觿参掩、斗紧（牵）牛复、须女去（虚）危折、荧（营）室东辟（壁）掩，【复衡〈冲〉】、【折】衡〈冲〉、【掩】衡〈冲〉，以【祭】或死之”。 总结上文所论几种神煞的运行规则，可以看出，它们都是与十二月相配，其地支或星名各有十二项。从抄写格式看，这十六条占文应属同一性质，其地支或星名都应该各有十二项。“摘要”按十项对“祭”篇的前一部分进行复原，现在看来并不可信。有些学者据此从十天干或旬的角度解读“祭篇”的前几条占文，同样也不可信。在我们看来，这一部分占文的结构和含义其实并不复杂：它首先列出各神煞在正月至十二月的地支或星名，然后标出神煞之名，最后写出在该神煞所值之日进行祭祀时的吉凶情况。明白了“祭”篇前一部分的结构和含义后，再对它进行复原就较为容易了。根据上面的分析，我们认为在复原时应注意如下几点：一、由于帛书的断裂，各条正、二、三月的地支或星名都有程度不同的残损，复原时必须注意；二、各条占文原来都漏抄了第七月的地支或星名一项，发现后多以小字将地支或星名补抄到了第六、八月之间的空白处，“摘要”将这些小字归入第六月的内容是不对的；三、各条星名与月份的搭配多有规律可寻，复原时可据以补释出一些缺失之字。下面，将我们拟补的释文抄录出来供大家参看（据文义补释出的字加【】号，通假字加（）号，改正的字加〈〉号，缺失而可以估计字数的字用□表示，缺失而无法估计字数的地方用……表示）：
□、□、□、□、□、□、辰、□、酉、未、寅、子，发（废）日，以祭弗复。
□、□、□、□、□、戌、亥、丑、寅、卯、酉、辰，啻（帝）司马，以祭有咎。
□、□、□、□、□、戌[19]、丑、卯、巳、未、酉、亥，贼日，以祭有大咎。
□、□、□、辰、丑、辰、□、辰、未、戌、未、戌，直辰，以祭有[20]死之，女得刑日
。 □、□、□、戌、丑、戌、戌、辰、丑、辰、未、辰，血文，以祭果
（称）生有[21]死之。 【卯】、午子、【酉】、子午、卯、午子、卯〈酉〉、子午、卯、午子、酉、子午，
（咸）池、大错，以祭二岁或死。 翼、张、【七星】、此（觜）、必（毕）、矛（昴）、营室、危、去（虚）、尾、心、房，玄戈，以祭或死之。
【房、张去（虚）、矛（昴）】、去（虚）张、房、张去（虚）、房〈矛（昴）〉、去（虚）张、房、张去（虚）、矛（昴）、去（虚）张，大错、淦池所居星，以祭二岁或死。
【此（觜）、矛（昴）、娄】、荧（营）室、去（虚）、紧（牵）牛、【尾】、房、埂（亢）、翼、七星、与（舆）鬼，轺美，以祭一岁有大咎。
【东井、七星、张】、
（奎）、矛（昴）、必（毕）、斗、去（虚）、危、角、房、心，□星，【以】祭…… 【张、酉（柳）、东井、必（毕）、
（胃）】、（奎）、【危】、须女、斗、心、至（氐）、角，星，以祭有死。 【翼、张、七星、此（觜）觿、必（毕）、矛（昴）、营室】、危、去（虚）、尾、心、房，经星，以祭有大【咎】。
【心、尾、至（氐）、张、翼】、酉（柳）、【必（毕）】、此（觜）觿、
（胃）、危、荧（营）室、须女，纪星，以祭有大【咎】。 【轸、翼、张、参、此（觜）】觿、必（毕）、【东辟（壁）】、荧（营）室、危、箕、尾、心，勺星，以祭果……
【角埂（亢）复、至（氐）房心折】、尾箕掩[22]、东井与（舆）鬼复、酉（柳）七星张折、翼轸掩、【
（奎）娄复】、（胃）矛（昴）必（毕）折、此（觜）觿参掩、斗紧（牵）牛复、须女去（虚）危折、荧（营）室东辟（壁）掩，【复衡〈冲〉】、【折】衡〈冲〉、【掩】衡〈冲〉，以【祭】或死之。 【斗】、紧（牵）【牛】、须【女】、角、埂（亢）、至（氐）、【东井】、与（舆）鬼、酉（柳）、
（奎）、娄、（胃），折星，以祭有大咎。 “祭”篇后一部分的十二条占文，也是先列出一些干支或星名，然后标出神煞之名，最后讲关于祭祀的吉凶占测。与前一部分不同的是，这一部分列出的干支或星名每条都只有四项。我们认为，这一部分是与春夏秋冬四季相配进行占测。由于其干支或星名与四季的搭配多有规律可寻，故我们可以据此补释出一些缺字。下面，将我们拟补的释文抄录出来供大家参考：
壬斗、甲角、丙东井、庚
（奎），…… 癸须女、乙至（氐）、丁酉（柳）、辛
（胃），□矰，…… 壬癸
（奎）、甲乙斗、丙丁角、庚辛东井，…… 癸危荧（营）室、乙心尾、丁张翼、辛必（毕）此（觜）觿，拔通，……
丙辰、丙辰、丙戌、丙戌，德日，……
【壬癸】、甲【乙】、丙丁、庚辛，大吉日，凡吉日以……
【戊、己】、戊、己，吉日，十福得。
【庚辛、壬癸】、甲乙、丙丁，小吉日，……
【
（奎）娄、斗】紧（牵）牛、角埂（亢）、东井与（舆）鬼，玉女观，以祭廿福。 紧（牵）牛须女、埂 （亢）至（氐）、与（舆）鬼酉（柳）、娄
（胃），视生□大，以祭…… （胃）、须女、至（氐）、【酉（柳）】，…… 至（氐）房心、去（虚）危荧（营）室、【必（毕）此（觜）觿】参、【翼轸东井】，……
以上，我们通过对《式法》“祭”篇的内容进行分析，指出它由前后两部分组成，前一部分的神煞以“月”为单位运行，后一部分的神煞以“季”为单位运行。由于这些神煞在各月或各季的分布多有规律可寻，故本文据此拟补了“祭”篇的部分缺字。由于我们对“祭”篇多数神煞的运行规则不够了解，本文提出的复原方案和复原结果未必合乎帛书原意，希望能得到读者的批评指正。
（原载《湖南省博物馆馆刊》第1期，船山学刊杂志社2004年）
[1] 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：《马王堆帛书〈式法〉释文摘要》，《文物》2000年第7期，第85-94页。
[2] 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：《马王堆帛书〈式法〉释文摘要》，《文物》2000年第7期，第85-94页。
[3] 陈松长：《马王堆帛书艺术》，第36-38页，上海书店出版社，1996年；陈松长：《汉帛书阴阳五行甲篇》，上海书画出版社，2000年。
[4] 佐川茧子、池田知久：《马王堆汉墓帛书〈式法〉の研究》，“新出简帛国际学术研讨会”论文，北京大学，2000年8月。
[5] 晏昌贵：《马王堆帛书〈式法〉初探》，稿本。
[6] 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：《睡虎地秦墓竹简》，释文注释第187-189页， 文物出版社，1990年。按，简文原来是从十月开始至九月结束，我们引述时改成了从正月开始至十二月结束的顺序。
[7] 何宁：《淮南子集释》，第219页，中华书局，1998年。
[8] 有关讨论可参看胡文辉《释“岁”》，载《中国早期方术与文献丛考》第88-134页，中山大学出版社，2000年。按，清代《协纪辨方书》卷六“大时”条所引《淮南子》作“咸池为大岁，正月建卯”，引文比今本《淮南子》准确，盖另有来历。
[9] 刘乐贤：《简帛数术文献探论》，第146-147页，湖北教育出版社，2003年。
[10] 《协纪辨方书》，《四库术数类丛书》九，第316页，第416页，上海古籍出版社，1991年。
[11] 胡文辉：《释“岁”》，载《中国早期方术与文献丛考》第88-134页，中山大学出版社，2000年。
[12] 第二个“卯”字整理者误释为“亥”，兹据照片改正。参看佐川茧子、池田知久《马王堆汉墓帛书〈式法〉の研究》，“新出简帛国际学术研讨会”论文，北京大学，2000年8月。
[13] 关于这一问题，笔者另有《释“岁”补说》一文讨论，可参看。
[14] 据《式盘》，与地支“午”对应的星宿应为“七星”，帛书作“张”。按，“张”与“七星”的位置相邻。
[15] 裘锡圭：《读〈马王堆帛书式法释文摘要〉小记》，《国际简帛研究通讯》第五期，2000年10月；李零：《参加“新出简帛国际学术研讨会”的几点感想》，“简帛研究网站”2000年11月16日；晏昌贵：《马王堆帛书〈式法〉初探》，稿本。
[16] 晏昌贵：《马王堆帛书〈式法〉初探》，稿本。
[17] 《黄帝龙首经》卷上“占星宿吉凶法第五”，《道藏》本。
[18] 已有学者指出此点，参看晏昌贵《马王堆帛书〈式法〉初探》，稿本。
[19] “戌”字“摘要”误释为“寅”，兹据照片改正。参看佐川茧子、池田知久《马王堆汉墓帛书〈式法〉の研究》，“新出简帛国际学术研讨会”论文，北京大学，2000年8月。
[20] “有”字“摘要”误释为“者”，兹据照片改正。参看佐川茧子、池田知久《马王堆汉墓帛书〈式法〉の研究》，“新出简帛国际学术研讨会”论文，北京大学，2000年8月。
[21] “有”字“摘要”误释为“皆”，兹据照片改正。参看佐川茧子、池田知久《马王堆汉墓帛书〈式法〉の研究》，“新出简帛国际学术研讨会”论文，北京大学，2000年8月。
[22] 帛书原作“心尾箕掩”，据文义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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