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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东做活动买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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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4-11-1 00:31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       京东这两天做活动(后面还会持续),后生这两天书籍也买完了:买了一套上海书店出版的世界书局影印本的《诸子集成》8册(176块钱),逸周书汇校集注2册+战国策笺证4册(100块钱左右),张政烺先生《甲骨金文与商代史研究》+商代史卷2+观堂集林+墨子校注(107块钱,本来要买陈梦家先生的《综述》,可惜没抢到),剩下时间就该好好搞下英语了,考研的先生们,小伙伴们,一起努力吧。     (本来此贴应该跟在另眼先生的书贴后面,可是,后生太激动了,想让先生们都买到便宜的书籍,所以就发这个灌水帖
      傍晚的时候拜读了来国龙先生的大作,下来和王宁先生讨论了一下,我们认为《清华简·保训》那个字形(即来先生表一H字形)“朕疾H甚”之“H”跟其余字形联系,值得商榷,我们认为此字应该和楚简中的“噬”字联系,这个噬应该和诗经中常见的四字句的“噬”和“逝”及董珊先生文中的“王噬命南公”的噬用法相同,都是加强后面动作的结构助词,在四字短语中也有加强句子结构的作用,《清华简·保训》“朕疾噬甚”中“噬”和“甚”一样都是加强或者修饰病这个动词的,同时“噬”也有组成四字短语的结构作用,王宁先生后面可能有文会具体论及。
    借此水贴,祝各位先生身体健康,戩禄永令。
  
 樓主| 發表於 2014-11-1 12:21 | 顯示全部樓層
上说可能有问题,上说可能成立的一个前提是将后面的甚读为湛,而不是程度副词,这样噬就是用来加强后面的湛,不过没有切实的证据可论。
發表於 2014-11-2 12:09 | 顯示全部樓層
來國龍先生《“疌”字補釋》一文中舉的從“疌”的字都是有問題的,感覺陳劍先生的說法還是對的。來先生文中所舉的字形的例子,從A-F那些字形,它本即陳劍先生所說那個從止琮聲之字的不同形體,都是一個字,應該是蹤跡之“蹤”的本字,後也寫作“踪”,在楚文字中都被用為“從”,屬於音近通假,這個都是沒問題的,在文中讀為“從”也都通講。
G字形不是很清楚,文意不明。
H字形與郭店簡《語叢四》21簡:“若四時一逝一來”的“逝”字寫法有類似之處,都是從“辥”的省形并得聲,當讀為“噬”或“逝”,此字與“疌”恐也無關係。《保訓》言“朕疾逝(噬)甚”,“逝”為強化“甚”字而然,就是說我的病已經很厲害了,于文意也是通暢的。
發表於 2014-11-4 19:19 | 顯示全部樓層
今本《缁衣》作“从容有常”。郭店楚简《缁衣》中,识读为“从”的字,从亼(合省)从帝省从止,应是“適(适)”。楚简中“帝”字的上部,写法独特,数笔合为一体。而“适“有合、往、正之义。因此,此字应释作”适“。古文”法“字作”佱“,也应出自此字,取合正之义。
适容,即从容,古之整理者用了义训方法。孔颖达疏曰:“从容有常者,从容,谓举动有其常度。”孔疏语义重复,解释“从容”有误。此处”适容“,是宽缓之义。儒家一贯提倡宽缓之政。但宽缓要有个度,即要”有常“。
發表於 2014-11-4 19:40 | 顯示全部樓層
[7]黃德寬、徐在國,《郭店楚簡文字考釋》,《吉林大學古籍研究所建所十五周年紀念文集》,頁102,吉林大學出版社,1998年;劉信芳,《郭店楚簡〈緇衣〉》解詁》,《郭店楚簡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》,湖北人民出版社,2000年,頁170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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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早就有人发现了。班门弄斧,羞愧---
 樓主| 發表於 2014-11-4 21:41 | 顯示全部樓層
多谢先生发帖参与讨论,先生也是在做有益的探索。《郭店楚简》与“从容”之“从”相对应的字,先生认为当是“適”字,并引黄德宽,徐在国,刘信芳三位先生的说法,其实,由于当时可资参考的材料并不丰富,将其与“適”字考虑,确实是一种选择,但随着上博简等材料不断的丰富,此字也不断有出现。其实从字形上来看的话,“適”字所从的“帝”字下面的部分一般不会省去,与此字还是有一定差距,目前来说,陈剑先生的意见(《释琮及相关诸字》)还是比较令人信服的一种意见,能够说通文本,不过,诚如来国龙先生所表达的意思,甲骨金文中所谓的“琮”还没有与楚简字形上直接l联系过渡的字形例证。总之,先生说的《郭店楚简》“適”,在字形上不是很可靠,“適”确实有安缓,舒缓,从适的意义。
發表於 2014-11-5 13:18 | 顯示全部樓層
称我先生,实不敢当。我是门外汉,几年前才自学了点古文字的知识。由于看不惯学界滥用通转的习气,我决心从形训和义训的路径,来释读郭店楚简中的古文。目前,已经小有收获。
         您说,此字释“適”,在字形上不是很可靠。一方面,是因为后面又有一系列材料的面世,又发现了相同的字形,如释“适”则讲不通。对于此点,我想说的是,我们首先要重视内部证据。郭店楚简的有字简就有730枚,共计13000多个古文字,而且还是缀连成篇的文字。单凭这点可以断定,这是一种非常成熟的文字系统,在其内部进行识别即足矣,无需外求。如果再找外部证据,你就得保证外部材料的真实可靠性,否则徒增混乱、谬误。而上博简是可疑的,学界已有质疑的声音,惜乎未受重视。至于新蔡简,它不是连篇文献,而是些卜筮祭祷记录,释读起来非常困难,如同读甲骨龟片一般。况且,新蔡简的书写是尤为奇怪的,笔画虚胖,结构涣散,极似后人之摹拟。因此也是可疑的。总之,其他材料不会影响此字的释读。
發表於 2014-11-5 14:18 | 顯示全部樓層
另一方面,您认为,形训不可靠,因为“適”字所从的“帝”字下面的部分一般不会省去。可是,楚简中有很多字是省略了部分结构的。这种现象在表抽象意义的文字上尤为突出。汉字是象形文字,是讲直观的。而具体事物的形状、容貌、姿态是最容易勾画的,一般是抓取事物的几个殊异之处。而声音、颜色、味道、动作、感觉、思想等等,却要借助前者来表示了。前者即为象形,后者即为会意,也包括指事、转注、假借、形声等。清代的王筠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。当用几种具体形象来构成一个新字的时候,为简易、美观起见,某些结构就得省去,而含义丝毫不变。比如,楚简中的“仆(朴)”字,(从人)从菐省从臣,其中菐省结构略去了下部的“十”字形。再举个简单的例子,“为”字从又从象,楚简字形省去了“月(肉)”。
       您认为,还是声训靠谱。我承认,任何读过陈剑先生的文章的人,都会发出汪洋浩博之叹。洋洋洒洒四十余页,从甲骨文、金文到楚简,旁征博引,只是就一“亚”字展开考释,功力不可谓不深厚。可是,这篇枝叶繁茂、联系牵强的文章解决了什么问题?如果不是有今本对照,陈先生怎会一口断定此字读“从”?它能用来解释郭店楚简中的“平(坪)”字、“筮(簭)”字吗?
      郭店楚简文字一直没有得到全部释读,与滥用声训有关。而声训之滥用,又与重声韵的文字学理论有关。如果我们不重视分析字形和字义,不重视字形的书写差异,认为楚人会写错字或无字可用,那么就永无尽释楚简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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